, 她家门槛儿在结业礼后的第二日就差点儿被说亲的人踩断。
也是忙碌。
只有慕容卿,日子一下子就清闲了起来。
她不能离京, 没法儿去看外头的大好河山;身份尊贵, 和沈陆两家之事闹得沸沸扬扬, 也无人敢趟浑水来高攀亲事;大哥在边疆, 二姐待嫁可不知整日忙着什么,也没个说话的人。
她又在禁足当中, 除了每日去她娘亲的碧灵园溜跶溜跶一起用个饭,其他时候就不知晓作什么好了。
人一闲,就多思。
慕容卿午睡刚醒,却还没起身,她脚趾无意识勾连着缎面儿薄被。脚尖细细感受绸缎柔软, 她身子舒服着就侧了身。手摸着九苔如意, 懒得寝衣褪到了腰间儿,露了一大片的皮子也不管。
仔细瞧, 她脖子上系着肚兜的金链子都要滑落。
喜鹊旁边打个盹儿醒了,视线瞥过,饶是在慕容卿身边伺候多年,也不得不感叹随着年纪,她家郡主这身皮肉越发细腻白皙得如同白瓷。虽面容谈不上惊艳,但一身雪白得一点瑕疵都无。
这年纪还小呢,再等两年,女子风情一出怎能不惹人疼?
她见着慕容卿没起身意思,劝道:“郡主,可清醒了些?起来走动走动呢?”
“近日秋老虎,热着,不想动。”
声音都懒得没去女学那会儿精神,软绵绵的。
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喜鹊想了想道:“郡主若是无聊,不若去问问二姑娘做些什么说不定能帮到什么忙也不一定呢?”
慕容卿又哼唧:“二姐折腾的那些事儿我也做不了,去了反而还给她添麻烦。”她说着坐起身,也是这几天闲坏了,“走,去和娘亲说说,我要去宫里头住一段时日,去干娘的幽若宫住,干娘的好东西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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