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请公冶将军一起商讨帮太子入京、夺回帝位的要?事。”
禹豹远远看着?杨坚真挚的神情,不像撒谎,忍不住对公冶明?说道:“老大,他好像是说真的。帮太子复位,这可是好事啊。”
杨坚继续道:“公冶将军若是愿意?, 可随杨某去茶馆详议此事。杨某只身赴宴,你想带几人就带几人,只不过山野茶馆有些小,一千人恐怕是坐不下的。”
公冶明?思?考片刻,对禹豹说道:“带上你的队伍,和我一起去。”
“好嘞!”禹豹兴高采烈的,心里已经在幻想跟随太子入京、加官进爵、享受荣华富贵的事了。
茶馆在距离山海卫不远处的樟树村里。这是个坐落在半山腰上的小村庄,以出产茶叶为生,景色宜人。卫所里的不少将士们也喜欢来这里逛逛,军队里无人不爱酒,樟树村的酒馆饭馆生意?都很兴隆。
但茶馆只这一家,军中女眷爱来这里聊天,男人们则很少来。
杨坚也没想过把?见面的地?点约在这里,是白朝驹特地?嘱咐的他:“这个人不喝酒,你想拉拢他,就别带他去喝酒的地?方。”
不喝酒的指挥使?这倒是挺稀奇。杨坚看着?公冶明?喊停了跟随的队伍,令他们候在茶室外,自己?一人走进茶室中。
他现在才细细打量起面前?的人:面色看着?跟死人似的,惨白惨白,脸上依稀可见一条灰白的细疤,这疤的样子,似乎有点眼熟。
杨坚想了想,问道:“公冶将军可认识太子?”
“我不认识什么太子。”公冶明?如实答道。
当年在公主和太子边上的小护卫不是他,杨坚想着?。
那小护卫功夫倒是不错,能和自己?打上几个来回。但他不过是名护卫,短短三年时间,变身成?和自己?平起平坐的指挥使,怎么想也不可能。更何况这位指挥使,看着?就病恹恹的,不像能打能杀的人。不喝酒应该也是为了身体?。
“是我多想了。”杨坚笑道,挽着?袖子,给公冶明?倒茶,“我看太子很器重?你,以为你们先前?就认识。”
“杨将军既然这样说,不如直接带我见见太子。”公冶明?说道,眼神云淡风轻。
说话倒是直白,一针见血的。杨坚顿了下,立即笑道:“面见太子当然可以。只要?公冶将军愿意?和我共谋大计,杨某一定带你面见太子。”
“杨将军不愿带我面见太子,我如何能确信自己?追随是太子本人呢?”公冶明?问道。
“兹事体?大,我堂堂指挥使,怎么可能轻易糊弄你?我愿以自己?项上人头担保,太子之事千真万确!”杨坚一脸正色。
“可造反一事也关系重?大。”公冶明?说道。
“公冶将军此言谬矣,帮太子继位名正言顺,可不是造反。现今龙椅上那人,才是真正的反贼。”杨坚说道。
公冶明?微微笑了下:“此事容我再想想,三日后?给杨将军答复。”
听到公冶明?的态度有所缓和,杨坚立即说道:“只要公冶将军愿意追随太子,三日后?,我杨坚一定带你面见太子。”
公冶明?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不说话,也不饮茶,只是默默注视着?面前?纹丝未动的茶杯。
“公冶将军可还有顾虑?杨某知无不言。”杨坚说道。
“我确实有一事觉得奇怪,不知可否一说。”公冶明?开口道。
“是何事?”杨坚问道。
“杨将军相?信这世上有鬼神吗?”公冶明问道。
“鬼神?这我可不太有研究。”杨坚笑道。
“我刚来永江时,听闻处州的县令说起山上的大火,烧了整整一个村子,那些人都被烧得面目全非,却仍能有名有姓地下葬。村民都说,是他们怨气太大,化成?亡魂,才把?自己?名字刻在墓碑上。这么奇怪的事,杨坚将军可有听过?”
这倒是我疏忽了,杨坚暗自心惊。当时他急于帮太子伪装成?假死的样子,却没想到被烧成?炭的尸体?不会开口说话,更不会亲自交代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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