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了,看到外面的路已经进了波城的市区,咬咬牙狠心道,“停车吧,我自己打车回去。”
严凛充耳不闻,又利落地给车落了锁,瞬间把我气得说不出话,切实体会了一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受。
等他压着最高限速开到我家的时候,我已没耐心再给一个好脸,“砰”一声甩上车门,也不管这么高档的车我能不能赔得起,粗暴地打开了后备箱,举起近乎超重的行李就上了楼。
我觉得自己有了一点点恃宠而骄的资本,毕竟严凛对我的技术还算满意,这次不想卑微低头了,想等他主动联系我。
然而这样的想法简直是痴人说梦,等了快一个礼拜,严凛也没有找过我半次,我的生日却这么无声无息地到了。
我不爱热闹,生日又是在暑假,所以长这么大很少开聚会派对,基本都是在家凑凑合合过。
可今天什么都没有,孤零零的一个人在空房子里不说,还要忍受这种磨人的“冷战”,实在是太憋屈了。
寂寞和空虚促使我屈服于早起的生理反应,我闭着眼睛握上的那一刻,不知触发了什么记忆开关,不受控地想起那晚严凛的触碰,想起在纽城发生的那些混乱之事,想了半天不仅没出来,还有立体环绕在耳边的的他那句冷若冰霜的“不能”。
这下可好,我怎么也打不出来了,憋急了也气急了,不管不顾地拨了严凛的电话。
他接的倒快,但平平无奇的一声“喂”听不出什么情绪。
明明知道是我,还这么假惺惺地装,真没意思,我不想和他废话,很是直接地说,“严凛,我难受。”一句话音调七拐八拐都要到天上去了。
电话另一头里是还是他沉稳的声音,不怎么经意地问:“怎么了?”
我咬了咬唇,豁出去般道,“自己弄不出来。”
听到他开始变得紊乱的呼吸,我心里才终于痛快了些,变本加厉地说,“你来帮帮我好不好。”
严凛迅速挂了电话,我又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心惊胆战地等着,不到半小时,就收到了他的信息,“下楼。”
不懂他两个字为什么还要加个句号,这么小小的一个标点,就让人感到他没有任何波澜的语气和动作,十分不爽。
等走到楼下,我看他又开了新车,这次是一辆越野,和严凛本人的形象不太吻合,打开车门坐进去,严凛还是一张冷漠的脸。经历了在纽城的几次待遇,我早已知道不能从这幅清心寡欲的外表下了解他。
我对越野车并没有什么研究,凭借着最普遍的认识去找他身侧移动座位的扶手,严凛按住我的手,明知故问道:“干什么?”
“你不空出来位置,我怎么……过去。”
他还是没把座椅往后挪,手指动一动,按了某个中控台的按钮,隔在我们中间的扶手箱倒是自动降了下去。
我还没有看过这么新奇的操作,随即也明白过来他的意思,跨过去坐到他的身上,再慢慢钻到他腿和刹车脚板之间的狭小区域里。
到底我是个男人,顶在脊背上方的方向盘让我束手束脚,不敢做大动作,伸出去的胳膊有些艰难地够到他的裤子上沿。
严凛心眼很坏,居然还系了皮带,我费了半天力气才解开。
“靠我近一点呀。”我气恼道。
他看我这么滑稽的样子也笑出了声,这才屈尊降贵地往后移了座椅,我好不容易有了施展的空间,凑上去刚亲了一口,电话就响了起来——还是我妈发来的视频邀请。
no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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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尴尬地冲严凛吐了吐舌头,转成语音电话接了起来。
“喂,妈,什么事儿?”我怕严凛等不及,想速战速决。
“没事儿不能给你打电话啊?”我妈埋怨道,很快又温柔下来,“今天不是你生日嘛。
”
哦,对,我看了看时间,国内估计都深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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