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既不想认账还狠不下心放弃一脚踩船上一脚踩岸边飘忽不定的还是你。
是他是他就是他!
程毓从莫名其妙的委屈里开始莫名其妙地哼起歌来,哼了几句之后才发觉自己在干吗,气得有点想笑。
得去找个人再莫名其妙一下。
“刚订了几批料,机器也新上的呢,”常柏原突然明白过来似的瞪着他,“讹了我的钱你想贴补谁去!”
“往我脸上贴,”程毓唉了一声,“行不行?”
常柏原拧着个眉头用手指玩命点程毓:“你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不用说了,直接鼓掌。”程毓说。
自打项耕走后,常柏原一直别别扭扭,对程毓横看竖看都觉得来气。
程毓没明说,也压根儿不需要他明说了。
这让常柏原觉得自己成了三个人中的一个异类。
“文辉啊……”常柏原拍了下大腿,“文辉我也就不说他了。”
“凭什么不说他啊,”程毓白了他一眼,“他哪表现得特别出色让你不说他。”
常柏原气得闭上了嘴,一脸你猜我为什么不说的表情。
程毓清清嗓子偏开了头,说:“那我回头问问文辉要不要买吧。”
“他不买!他买个屁!”常柏原吼了起来,“那超市都快装修了,哪还有钱买车!”
“不买不买呗,”程毓揉揉鼻子说,“你嚷嚷什么。”
常柏原特别痛心疾首,对程毓这件事的接受度一直停留在零。
一想起最近刚理解到的这个数字另一层含义,常柏原更觉得心脏抽抽着疼了。
这么完美的数字为什么要有这么形象的表达,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我可告诉你啊,”常柏原又举起手指点来点去,“别刚跳出一个坑又急赤白脸地爬另一个坑里去,这辈子没事儿净爬坑玩了,爬得浑身都是土,再掺点汗啊泪啊的,那人都没法要了。”
“扔了吧,”程毓说,“直接埋坑里当肥料。”
“我没跟你开玩笑,”常柏原举得手有点酸,想收回去又觉得气势不够,只好继续点,“我估计林静都明白怎么回事儿了,还话里话外劝我不要琢磨太多,你说她都明白了,那孙姨呢,村里的人呢,镇上的人呢,他们会怎么看?”
“用眼睛看呗,”程毓想反驳几句,看常柏原真的有点急了又觉得还是顺他的气儿比较重要,“林静本来就聪明,她看出来也没什么奇怪的,别人……除了我妈谁没事总注意我啊。”
“你俩真是把我愁死了,”常柏原叹口气,“你说文辉,家里催得紧,恨不得明年就抱上孙子才好呢,以前我觉得他对姑娘也不是不行,还是动过结婚的心思的,现在倒好,那突然就洗心革面了,要是民政局允许,我看他立马就能带俞哥领证去。”
“洗心革面……用得不对,”程毓说,“还是换个说……”
“我要期末考试吗?”常柏原歪着脖子看他,“还辅导上了?”
“不是……就是,”程毓抿抿嘴,“算了,我没什么要辅导的。”
“哎对,”常柏原两只手叠在一起拍了拍,“就用这种态度,哎就用这种态度,本来咱的孩子们没准儿还能定个娃娃亲的,现在好了,将来就我们老常家一根苗了,老程家老梁家都要绝后了啊。”
“你多种点苗不就行了,”程毓小声说,“种子好地也好,就当为国家做贡献了。”
【作者有话说】
林静:听我说谢谢你~
第二场雪落下来的时候,大米已经卖了一段时间了。刚上市又毫无知名度的小品牌,销量并不好,成本每一天都在增加,程毓正在换思路想办法。
开始为了省钱,是随便在网上找了个接活的人设计的包装,很简单也很普通,在众多大米里,并不能吸引人的注意力,在跑市场的过程中,很多人都提到过这个问题。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