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鸢鸢他们已经将整个部落掀了,就是没瞧见半个影。
"那么大一个人,到底能去哪啊"年鸢鸢担心坏了,这月黑风高的,一个雌性在外头出了事,那后果她都不敢想。
墨词在一旁,脸色难看得很,"不管怎样,今天都得把人找回来。"
部落内找不到,那就去外面找。
"外面对了,我记得部落后山有个小溪流,我前几天才和阿璃聊过,兴许她会——"
没等她说完,墨词便化成一只黑豹,带着几个部落勇士前往那个小溪流。
"赤铭"年鸢鸢看向身旁的雄性,赤铭虽不愿,却不敢忤逆她的意思。
"你放心,我们会将人平安带回来的。"他凌厉的视线扫过在场的几位兽夫,内心吃恨,便宜这几个二货了!
明天就是成年礼祭了,得尽快将人带回来。
——
圣曦璃看向外头冲击的水幕,内心擂鼓般忐忑,颈侧的温热气息很快又带走了她好不容易清明的思绪。
"慢着!"她伸手挡住那人颜脸,一只小手半张脸都没遮满。
他的头发和她的瞳眸如出一辙,都是灰蓝色,此刻月色朦胧,瀑布屏蔽了些许光线,此刻雄性冷俊的容颜染上了粉红欲意,因着圣曦璃的遮挡,他停下动作,淡紫色的眸子注视着她。
"你、你至少告诉我你叫什么吧,我不想就这样跟不明不白的人交配"
雄性淡漠地凝视着她,兀然垂头接近她的耳侧,就在圣曦璃意欲闪躲之际,那人沉哑的嗓音迷人,"帝江。"
圣曦璃瞳孔一缩,似是想到了什么,然,那人不再给她暂停的权利。
"唔"帝江几乎已经摸准了她脆弱敏感的脖颈,能让她的理智逐渐崩解,他的气息始终围绕在她的颈侧。
她本就不着一缕地被他拎出来,就算此时月色不再明亮,身为雄性的夜视力也能将她看得淋漓尽致。
高大精实的身躯犹如铜墙铁壁,她根本逃不出他的掌心。
四大凶兽——帝江
他将人安坐在自己腿上,粗粝大掌捂上柔软丰乳,微凉的唇瓣紧贴着那白皙颈窝,细密地舔嗜着。
"不哈啊"
双手隐忍地抵在帝江肩上,如月色皎洁的发随着微风轻轻飘摇,两人的体温却逐渐融合。
雪白嫩乳在他掌中塑形,他垂眸看向眼前粉色的乳尖,温热的舌尖递了过去。
"嗯呐——"圣曦璃被激得想抵着他起身,却被他一个翻身锢在身下。
她忍不住低头瞄了一眼那个位置,不看还好,一看她就想哭。
那玩意儿感觉快穿破那兽皮裙了,饶是她在天界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
帝江微微一瞥她那细小的动作,"敢一个人在夜晚孤身离开部落,却对这种事没胆量?"
她哪里想得到不过距离部落十几分钟的路程罢了,她也能被劫色!
他将那双不安份的小手举置她的头顶,不知打哪来的藤蔓自动束缚了她的双手,"嗷,你不讲武德啊!"
回应她的是密密麻麻的细吻,他就像在刻意描绘她的轮廓,游移的唇,炽热的掌心,无声地勾着她的火。
"哼嗯唔唔"被捆缚着,她无法阻止帝江的所有动作,只能无助地任由身上欲火蔓延,灼烧她仅存的理智。
细密的吻漫过的路径泛起了潮红,冷俊的颜脸已然贴近下身那乾净小缝。
白净的肉缝正往外吐着丝丝晶莹,指身轻柔拨开密合的隙缝,白里透粉的花园弥散着令人发狂的甜腻香气。
圣曦璃好不容易拾回一丝理智,那隻带着薄茧的掌已经刮着她的肉珠,&ot;不……住手……哼嗯!&ot;
早已淋漓湿润的花径让指身轻易地闯进,一指的试探只是让她受了点惊吓。
可帝江一直都在观察她的神情反应,那样绝色的容颜上闪过的丝毫变化,让他捕获她的所有敏感带。
不过片刻,他再放入一指,更加扩张那紧緻的穴径,两指勾弄的水声连连,雌性甜软的腻声传呼不断。
他欣赏着被欲色渲染的美人,瞧着被抽弄的水溅洒在自己下腹处,忍不住好奇地品嚐起指身花水。
那动作更是欲得让他那鬼斧神工的颜值增添色气。
入口水液清甜如春露,他彷若是嚐到了什么甜品佳餚,怔愣不过一瞬,他猛地将人腿根往下一扯,清冷俊颜已经埋首在那湿意淋漓的乐园。
圣曦璃被这突如其来的进攻击溃,好不容易连线的理智再度被挑断,她已然不觉地松软四肢,随着那高潮迭起的慾望飘摇。
良久,她已承受不住压抑的情潮,她噘起腰臀,穴水在一次的指尖凌迟中喷涌而出,让帝江迷茫地饮入大量的花液。
唇舌退出时的舔弄带出娇声惊叹,他来不及去感受体内莫名涌起的热意,一把褪去束缚凶兽的皮裙,分开那水意瀰漫的腿根,狠狠挺进。
"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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