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摸了,宝宝”我紧着身子,喉咙发痒,有些难受,“腰。”
他窃笑,继续下一步。或许是弯腰不太方便,他索性半蹲了下来。时不时有湿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腰腹上,我像被猫尾一遍又一遍地轻扫。我被季凝遇玩弄,撩拨着,发烫,受不了,更难受了。
“求你别这样了。”我忍不住开口向他乞求。
“我就正常操作啊!”他耍赖,装出副极其坦荡的模样。可我听出了那话语中暗藏的几分欢喜,甚至因为那股躁热有了些情绪,不爽地嚷道:“我有些生气了,亲爱的。”
季凝遇不信,马上仰头看了我一眼。我皱着眉,面色不算好。他看出来我的严肃,瘪了瘪嘴,最后道歉,“好了,我不搞了。”
他不再耗着时间,加紧了测量的速度,臀,腿长一个不落。大功告成,我看着他站起来,释然地吐了口气,开始穿衣服。
“辛苦了。”
我毁了季凝遇的兴致,他笑得没那么厉害了,可手掌还是在我腹部摸了一圈,“刚吃的饭,你肚子怎么没鼓起来?”
“怎么?你鼓起来了?”我火速伸手去撩他衣服,带了些报复的意味,把他圈住,掐了把他的腰。
“喂!有点痛了。”他嘶了一声,怨恨地盯着我,“不带这么报复的!”
我穿好衣服,不甘示弱地回道:“可你刚刚真的过火了。”我少有会用这种语气跟他对着干。
“忍不住了可以说啊”他凑过来贴着我耳边小声问,“怎么,你刚刚要yg了?我摸摸。”他作势要行动,我躲开。
“好了好了,不气了。”季凝遇安慰似地主动亲了亲我的唇,“你忍人来的?总是忍着,张着嘴又不说?还怪我”说完又啄了一下。
“亲爱的,这可是公共场所。撩拨也要分清场合。”我坚持着自己的原则。
“你最高尚啦!况且我这算哪门子撩拨?说到底还是你自己定力差。”
“我说不过你我妥协,我拿你没点儿办法。”
鸢尾与花蝴蝶
宴会在一巨大庄园里召开,据说就是达昂先生的私人房产。天空飘着雪,片片如羽,落在屋脊上、松林里,湖畔边。庄园背靠苍茫雪山,银装素裹,轮廓在灰白的天色下像是得到了天使之翼的包裹与庇护,给人以纯洁宁静之感。
道路做了良好的融雪处理,车轮碾过,只留下一线淡淡的水痕。李芒依照门卫的指示,将车驶入宽敞的停车场。透过车窗,季凝遇扫视了一眼外头,眉梢一挑,轻啧了一声:“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人。”
我偏头凝视着他的脸。为了这个晚宴,季凝遇将那头柔顺的黑发悉心打理,往后梳成干净利落的背头,额角清晰,轮廓凌厉,配上那张极具东方色彩的面孔,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贵气与优雅。像是西方老电影中走出了一位东方俏佳人,只不过,这位佳人是个男人,漂亮得让人根本移不开眼。
我不自觉吞咽了一把口水,难掩激动的心绪,拉着他的手感叹,“太漂亮了,就像你喜欢的鸢尾一样。我都有些后悔让你来参加这个聚会了。”
季凝遇闻言对上我的目光,抬手捏了捏我的刘海,随后捧起我的脸颊,故作深沉地回道:“把你带出来,也是件令我担心的事所以,一直跟在我身边,别分开好吗?”
我眯着眼冲他笑,回了个‘好’,紧接着乖巧地请求,“最后再亲一下可以吗?”
“可以。”
他同意,我便行动,真是愈发想和他黏在一块了。
“咳咳!”李芒冷不丁地出声,“先生们,该下车了。”
我这才意识到隔板已经降下。季凝遇挪开嘴唇,不自然地跟着咳嗽几声,理了理衣领,拍拍我的肩膀,示意下车。
这是一场颇为隆重的晚宴。我们刚步入大厅,就有穿着制服的佣人们端着托盘,向宾客们递送红酒和果汁。最迷人的最属灯光,达昂先生想必在灯管设计上花了大功夫,柔和流动的光影加之落地大窗的投射,就将夜色、雪景揉入这场热闹且惊艳的剧目中。
大厅两旁摆着甜品台,墙壁上、展柜中,净是充满设计感且繁而不杂的艺术品。在这片绚丽的画面中心,西里尔达昂毫无疑问是最为醒目的存在。他衣着色彩大胆繁复,步伐轻盈,随意与宾客们打着招呼、交谈,像一只花蝴蝶在丛中肆意穿梭。
≈ot;怕么?≈ot;季凝遇忽地抬眼,声音压得极低。他那双眼睛定定地望着我,像是要从我脸上读出些什么。
我想起了小时候,季家在举办大型宴会时,他也是这么看着我,然后向我关切地询问。那时我因为内向而胆怯畏生,他就一直把我带在身边,时刻留意着我的神色和举动。此刻虽人生地不熟,但到底不是从前那般怯懦。于是我摇了摇头,朝他露出个浅淡的微笑,回道:“没事的,有你陪着就不害怕。”
我将视线投向人群,一双锐利的绿眸冷不防地与我对上,随即停留在我与季凝遇身上不动。我顿感不妙,下意识咬了咬后槽牙,只怕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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