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穆婉辞拖着受伤不便的腿脚,迅速往门边走几步,继续慢慢地挪出去了。
&esp;&esp;鹿鸣迅速关门,凑近过来问:“穆女官方才可有密报什么要紧事。”
&esp;&esp;谢明裳皱眉不答。
&esp;&esp;翻来覆去地想几遍,还是觉得匪夷所思。
&esp;&esp;冯喜……好歹是个御前掌权大宦,宫里的大堆事不够他管的?
&esp;&esp;手伸这么长,当真监管起河间王的后院事来了。她跟河间王有没有圆房,关冯喜什么事?!
&esp;&esp;她扇了几下团扇,越扇越热燥气,索性把扇子往软榻边上一扔。
&esp;&esp;“抽个空单独寻穆女官,跟她说:她密报我的事,叫她原样跟河间王说一遍去。”
&esp;&esp;以河间王的性子,她不信他能忍。
&esp;&esp;目送着鹿鸣寻找机会出去带话,她忽然后知后觉地感觉出几分好笑来。
&esp;&esp;圆房是不可能圆房的。
&esp;&esp;自从她两次当面把衣裳脱得干净,河间王却两次甩下她出门,她就确定了。
&esp;&esp;人哪,同样米养百样人。
&esp;&esp;河间王床上的古怪癖好,冯喜这阉人,哪能明白呢。
&esp;&esp;当晚入夜后,萧挽风披着头顶星辰迈入房门,才从东间换衣裳出来,便察觉到谢明裳若有若无打量的明眸,似笑非笑的神色。
&esp;&esp;他看在眼里,坐榻边问,“什么事。”
&esp;&esp;谢明裳咔嚓咔嚓咬着甜杏:“今日穆婉辞有没有单独寻殿下说话。”
&esp;&esp;萧挽风神色不动地一点头:“朱红惜受了宫里的调遣,意图刺探王府内院阴私之事?说了。”
&esp;&esp;“殿下打算如何处置?”
&esp;&esp;萧挽风从银盘里挑拣了个个头最大的杏子,递过去谢明裳嘴边:“看你如何想。”
&esp;&esp;“我?”谢明裳抬手接过杏子,试探着咬下一口,甜的。她满意地继续咔嚓咔嚓地吃。
&esp;&esp;“殿下的事,推到我身上做什么。”
&esp;&esp;萧挽风更正说:“我们的事。”
&esp;&esp;谢明裳对榻边坐着的男人微笑。
&esp;&esp;团扇遮住下半张面孔,只露出一双乌亮剔
&esp;&esp;透的眼睛,带几分微妙心态坐起半身,凑近过去萧挽风耳边,以浅浅的气声和他说:
&esp;&esp;“我们的圆房事……还是得看殿下一人的意思。”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