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现在我最骄傲的,就是在金兰河的尽头唱《金兰谣》。”
&esp;&esp;张唯将手背在身后,他的乐队也都放下乐器,所有人开始清唱:
&esp;&esp;“金兰河的水不停地淌,
&esp;&esp;淌过了家流过了金城,
&esp;&esp;远方的亲人啊,
&esp;&esp;听我唱一支金兰谣
&esp;&esp;……”
&esp;&esp;现场很多人会唱这首歌,白玛也在唱,林西梓张开了嘴,却只能呼出气,什么音节也发不出来。
&esp;&esp;他看到了八年前,金城的livehoe里,张唯在复出演出的结尾唱《金兰谣》。
&esp;&esp;歌者将手背在身后,他的乐队也都放下乐器,狭窄的livehoe所有人都跟着唱,他也在唱,低着头,温热的气体吐在许曾谙红红的耳尖上:
&esp;&esp;“每一次醒来的时候,
&esp;&esp;想起了家想起了金城,
&esp;&esp;想起路边银杏花香,
&esp;&esp;想起我的好谙谙。”
&esp;&esp;许曾谙贪婪地,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那个舞台,看那个时隔八年容貌未变的歌者,看那个台下俊挺的身影。
&esp;&esp;他听到所有人都在唱“想起路边银杏花香,想起我的好姑娘”,他的林西梓只给他一个人唱:
&esp;&esp;“想起路边银杏花香,想起我的好谙谙。”
&esp;&esp;和声时林西梓勾着他的食指轻轻触碰自己心脏的位置,林西梓说 :“这里是金城。”
&esp;&esp;为了看清舞台两人一直坐在楼梯上,脚踩在座位下一格地板上,所以腿弯曲着,膝盖侧碰到一起。他的指尖被指引着一点一点往下滑动,每一个停顿,林西梓就报出一个城市的名字。
&esp;&esp;一个金兰河流过的城市的名字。
&esp;&esp;他触碰到林西梓隔着衣衫的腹肌,一直往下到腰际,到两人触碰的膝盖,然后是他自己的大腿内侧,他的腰际,最后是他的一颗怦怦跳动的心脏。
&esp;&esp;林西梓松开手,侧过身亲那个位置:“这里是海洲。”
&esp;&esp;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没有人听见他们的悄悄话,只有许曾谙能听到看到,就像现在,只有他看到离自己十米,八米,或者更近的林西梓,和他重归于好的好兄弟,和他真正的好姑娘。
&esp;&esp;那个姑娘能和他谈连云骁,可以喜欢白玛,她让林西梓放下对万分之一可能的怀疑,他信那个姑娘,他爱她。
&esp;&esp;而不是我。
&esp;&esp;许曾谙感受到一股久违的沮丧感,全世界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如同濒死,每一次都像是最后一次,他转身离开走向出口,那里还没有观众涌入,只有工作人员还在做准备。
&esp;&esp;他离那扇门越来越近,再往前走,他就离开了。
&esp;&esp;他加快了脚步,险些撞上了一个安保人员。
&esp;&esp;那人一侧身给他让道,一手插兜,一手掏出火机点烟。
&esp;&esp;许曾谙停住了。
&esp;&esp;他还在喘气,身体不由控制地想继续往前走。
&esp;&esp;可他咬着牙,强迫自己转过头,盯着那个火机。
&esp;&esp;那个安保人员的同伴夺过来看:“哟,什么时候买的,挺贵的吧。”
&esp;&esp;“别提了,现在有钱人都脾气大,跟他说了能保管,偏偏要扔,不捡白不捡。”
&esp;&esp;另一人把火机帽开了又合,应该是识货的:“这火机年头很久了。”
&esp;&esp;“估计是喜新厌旧吧。”
&esp;&esp;“不像,火轮都给用磨损了,你看这外壳,刮花都没几条。”
&esp;&esp;那个火机隔着别人把玩的手落到了许曾谙眼里,就像电影里的慢镜头,连起火时火轮处冒出的火星都看得清。
&esp;&esp;他觉得世界都安静了。
&esp;&esp;他拖着步子走到那两个工作人员面前,指着那个火机,良久才抖着嘴唇,说出两个字。
&esp;&esp;“我的。”
&esp;&esp;工作人员记得他,和早上扔火机的确实认识,可宝贝到手还没捂热,谁愿意交出来:“你说是你的,你怎么证明?”
&esp;&esp;“底座,有刻字母。”许曾谙抖着嘴唇,还想说刻了什么字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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