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元献握住她的双手,将她抱住,挤出一个笑:“还好,我的伤都在后背,我抱着你就好了,就不会碰着了。”
&esp;&esp;阮藜看得牙酸,别开脸,懒得理他们两个了。
&esp;&esp;“献呆子,我背上火辣辣地疼。”阮葵喊。
&esp;&esp;“嗯,我知晓,快到了,回去了让大夫先给你看,你先睡一会儿。”元献不停抚摸她的后颈,将人哄得闭了眼。
&esp;&esp;不久,马车直接进了府门,元献抱起怀里的人便下了马车。
&esp;&esp;阮藜惊了好一下,想起去拦他的时候,他已过了垂花门,径直往厢房中去了。
&esp;&esp;“早知你还这样有劲儿,我就不跑一趟,省得浪费读书的时辰。”阮藜损他一句。
&esp;&esp;他没说话,将人放去床上,又朝外面问:“大夫来了吗?”
&esp;&esp;“来了来了!”荣光在外面喊了几声,紧接着玉匣拉着大夫跑了进来。
&esp;&esp;元献搂着怀里的人,将她的手臂递给大夫看:“被木藤条打的。”
&esp;&esp;大夫辨认一眼,从药箱拿出一罐药膏,看向元献:“用这药抹抹就好,倒是这位少爷,瞧着伤得更重,还是诊诊脉为好。”
&esp;&esp;元献听话将手腕伸出去,却道:“她后背还有一条更重的伤口,这药能用吗?还有,这伤可会留疤?有没有什么去伤疤的药?”
&esp;&esp;“能用的,少爷身上的伤也能用此药,但伤口愈合,再用去疤痕的药不迟。少爷和少夫人都还年轻,坚持涂抹药膏,伤疤不会留下的。”
&esp;&esp;“那就好。”元献松了口气,忽然感觉到怀里的呼吸,轻声问,“醒了?”
&esp;&esp;“嗯。”阮葵闷声答,她早醒了,就是在外人跟前被这样抱着有些没脸,不好意思起来。
&esp;&esp;阮藜恨不得上去将他们俩分开,上前几步问:“我这妹婿身上的伤如何?”
&esp;&esp;“伤口开了渗了血,又出了汗黏在衣裳上,估计不少脏污都渗进去了,还是得喝些药,当心晚上发热。”
&esp;&esp;“那还是烦请大夫快些开药吧。”阮藜眉头一紧,担忧催促。
&esp;&esp;大夫缓缓起身,坐至一旁书写药方,又道:“对了,这位少爷身上的伤需要赶紧处理,尽快抹药。”
&esp;&esp;“听见没,还难舍难分的呢,你们屋里的丫鬟呢,快叫来给你上药。”
&esp;&esp;元献松开怀里的人:“不用,我去书房,让荷生给我上药就好,玉匣来给妹妹上药吧。”
&esp;&esp;“都这会儿,还恪守夫道呢?你动什么?你就在这儿趴好。”阮藜将他按着坐下,将阮葵拉起来,“你看他疼得脸都要紫了,还不让他好好歇着?你去屏风后面,让玉匣给你抹药。”
&esp;&esp;“噢。”阮葵看一眼元献,跟着玉匣去了屏风后面。
&esp;&esp;元献也看她,没肯宽衣:“不用丫鬟,我不习惯丫鬟伺候,还是劳烦二哥将荷生叫进来。”
&esp;&esp;“行行行,什么臭毛病。”阮藜摆摆手,懒得再和他掰扯,转头叫了荷生进来,“快去,给你们少爷处理伤口。”
&esp;&esp;元献这才解了腰带,将上衣脱下。
&esp;&esp;他的伤口已破了皮,和夏日轻薄的衣衫黏在一块儿,这会儿皮肉与衣衫与强行分开,疼得他又是满脸冷汗。
&esp;&esp;荷生看着那纵横交错、触目惊心的伤口,忍不住咬紧牙关,也嘀咕一句:“这王夫子下手也太狠了,我都不知该如何处理了。”
&esp;&esp;大夫写完方子,走近探望两眼,接过荷生手中的帕子,拧得更干了些,轻轻将元献后背的汗渍血渍沾去,新拿了罐药粉洒上去。
&esp;&esp;元献闷哼一声,强忍着没有动弹。
&esp;&esp;“就像这般。”大夫道。
&esp;&esp;“小的知晓了。”荷生接过帕子和药罐。
&esp;&esp;大夫微微点头,又道:“这几日千万不能碰水,也不必穿衣裳了,就这般待在屋里别出去,免得出了汗,伤口又开裂和衣衫黏在一起。”
&esp;&esp;“他的伤是不是很严重?”阮葵涂好药膏从屏风后出来,她走到床边才看见元献背上的伤,惊得一抖,“你、你……你怎么伤得这么重啊?”
&esp;&esp;元献抓住她的手,轻声哄:“莫怕,我没事儿,过个几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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