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玄浑身笼罩在极低的气压氛围里,一直不吭声,夏清内心十分忐忑,试探着轻轻唤:“……祭司大人?”
&esp;&esp;“这里又无外人,为何不叫卿卿?”白镜玄回她。
&esp;&esp;啊……若放在平日,白镜玄说这话,夏清高低得笑话她一下。
&esp;&esp;但现在,白镜玄冷着脸,语气也严肃冰冷,听在夏清耳中,多少是有些阴阳怪气。
&esp;&esp;心里有鬼的人最擅长对号入座,夏清愈发觉得白镜玄是不是觉察到什么,霎时心情惴惴,忐忑心虚。
&esp;&esp;夏清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开口:“……卿卿?”
&esp;&esp;“干什么?”白镜玄扫她一眼又继续低头忙活。
&esp;&esp;“唔……”夏清捂着心口,做痛苦状。
&esp;&esp;白镜玄倏地抬头,扶住夏清肩膀:“你怎么了?还有内伤?”
&esp;&esp;语气总算有了几分波澜。
&esp;&esp;夏清心里稍安,白镜玄还在乎她,那就有回转的空间。
&esp;&esp;于是她龇了龇牙,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内伤没有,但你冰冷的态度快把我冻伤了。”
&esp;&esp;白镜玄:“……”
&esp;&esp;被夏清这一闹,白镜玄脸上的神色霎时鲜活起来,紧锁的眉头终于松开,无奈又嗔怪地瞪夏清一眼:“都伤成什么样了,你还有心思玩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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