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跟我一块下去吧。”
&esp;&esp;两人回到人群中，谢望舒见没打起来就知道是和好了，便不再多问只谈正事：“雪亭，村民们准备的那些东西你有没有看出来什么？”
&esp;&esp;“他们弄的那些东西……很杂。”江雪亭说着就蹙起了眉，“信奉的是‘禅’，搭的是‘道’坛，祭的却是‘傩’礼。”
&esp;&esp;“神都拜不清，哪来的回应？”
&esp;&esp;谢望舒托着下巴：“有没有可能……他们拜得本来就不是神……”
&esp;&esp;道玄不知何时站在众人身后，突然打断他们：“他们在拜鬼。”
&esp;&esp;“禅房里没有佛，都是鬼。”
&esp;&esp;佛陀早死，莲台鬼坐。
&esp;&esp;谢望舒想起少年回忆中最后的画面，少年来找师父，误打误撞被七个鬼佛骗成了八门中唯一的真佛。
&esp;&esp;道玄知道，他再也找不到师父了。
&esp;&esp;谢望舒想说些话安抚他，但少年只是弯腰从地上捧起一抔黄土，包好细细放进了贴身的一块手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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