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今安嗤之以鼻:“我为什么要知道?”
以前他怕知道,现在他不想知道了。
霁月缩紧了身子,将头埋进金币的身上。
她的声音很轻,却很抖,在漆黑的室内竟有些空灵。
“我与厉烬的初次见面并不美好。”
“那时他与温家在争夺城北的铺面,撸走了和温婉宁穿着一样白裙子的我。”
霁月轻轻笑了一声,宛若自嘲:“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不喜欢温婉宁吗?”
陆今安攥紧了拳,梗着脖子问她:“他强了你。”
霁月摇头:“真是那么简单,你觉得我还会和他谈恋爱吗?”
他松开拳,难得控制住了情绪。
“在见到他以前,我一直以为我很正常,和其他人一样正常的上学,正常的兼职,正常的谈恋爱。”
“可遇到他以后,一切都变了。”
霁月痛苦地捂住眼睛抽噎了两声:“我发现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我看到他碰到他,身体都会像被下药一样难受,哪怕我咬着舌尖,把舌头咬烂,都没办法压制住身体里的那股想要和他做的念头。”
“我觉得我生病了,病得很严重。”
“从厉烬那离开以后,我以为一切都会好转的,可看到我当时的男友会莫名开始恶心,他牵我的手我会后背冒冷汗,止不住想吐。”
“那股想和厉烬做的念头,随着时间越来越顽固。”
陆今安蹙眉:“所以你勾引了他?”
女人没有出声,连哭声都止住了。
良久,她从手掌中抬头,朝着他笑了一声:“嗯,我才是贱的那个人。”
陆今安摆在她那侧的指尖蜷了起来:“那……上官瑾……”
“是。”
霁月低下头,大大方方承认了:“一样的感觉。”
男生呼吸滞住,心脏仿佛在此刻停止了跳动:“还有吗?”
霁月本想说还有他小叔,想想算了,要让他知道她对他小叔也有意思,指不定后面的几十分就刷不上去了。
她轻轻摇了下头:“其实对你也有点。”
陆今安眉心瞬挑:“有点?”
霁月咬着唇:“离得近的时候会忍不住,远一点就还好。可能是和厉烬做过缓解了一些。”
“那天生日宴,我没想到自己会对上官瑾也有反应,你们二人离我那么近,我根本控制不住身体,所以才会发生那一幕。”
“我瞒着你,是不想你知道我是这样的人,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活着,开开心心的做你的陆家少爷。”
“我可以远离你,远离陆家,你不要再自残了,好不好?”
陆今安沉默了。
房间内有些闷,金币不抗热,吐着舌头哈哧哈嗤地喘着粗气。
霁月就盯着模糊的狗头瞪着,势必要让干涩的眼眶蓄满眼泪。
良久,陆今安撑着身子靠在床头,低声问出了一句他最想知道的问题:“他们都知道你有这个病吗?”
霁月摇头:“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少年静静盯着女人纤瘦的背影,她似乎比前几日见着瘦了些,是没有好好吃饭吗?
还是她知道自己绝食,也难受得茶不思饭不想。
她说的话确实很离奇,若说是性瘾,那应该是对着任何异性都会无差别犯病,可她只针对特定的人,而且这个人数不在她的掌控之内。
那也就意味着,未来还会有更多的人与他一样,被她吸引,或者说是……勾引。
难怪他上次那么巧合的撞见她泡澡,随便舔一口她的水就多的和喷泉一样。
他还以为他是无师自通,原来不过是一步步走进她设下的圈套。
“除了厉烬和上官瑾,还有别人吗?”
霁月轻“啊”了一声,“做过的吗?”
陆今安:“嗯。”
“就他们。”
霁月心虚,在内心补充:还有你小叔。
陆今安弯身打开床头灯,与眯着眼睛的她正面相对。
“霁月,你确定没有骗我吗?真的只有他们两个?”
霁月内心一阵纠结,而后用力点头:“只有他们。”
三个。
毕竟陆秉钊那次是意外,对吧?
她也不算骗,只是言语上有那么一小丁点疏忽。
陆今安视线下落,看着那只黄不拉几脸色暗淡的小狗,“怎么这么丑?”
“这可是正宗的五红犬,我坐了一天硬座才买到的。”
霁月张嘴想要讽刺,话都在嘴里滚了一圈了,才咬着舌头压了下去:“它是伴生犬,你生它生,你若死了,它不会苟活。”
“陆今安,你要好好活下去。”
陆今安低着头,一脸嫌弃地摸了下金币的头,小狗鼻尖湿湿的,抬头时碰到了他的掌心,舌尖卷出在他手心里舔了一下。
他吓的缩回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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