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水凌凌的眸子荡漾着,那?样柔软又动人地注视着沈鹤,带着几分笑意,几分引诱,还有几分鼓励。
&esp;&esp;这样的陈清棠,宛如?褪去清霜的月下海棠,只剩下直白的妖艳、蛊惑,眼眸波光流转间?尽显动人心魄。
&esp;&esp;沈鹤只同?他对视了一眼,理性就瞬间?崩塌。
&esp;&esp;像是闻到了腥血的野兽,他猛地将陈清棠扑倒了。
&esp;&esp;这猝不及防地一下,让陈清棠也愣了一瞬。
&esp;&esp;但他很快笑起来,笑声轻泠,不娇,但俏生生的:“压到我了……”
&esp;&esp;沈鹤动了动,撑着自?己起来几分,抓着陈清棠的两只手却?没松:“抱歉。”
&esp;&esp;嗓音都?哑了,但听起来更性感了。
&esp;&esp;陈清棠说话跟撒娇似的:“你先起来嘛。”
&esp;&esp;沈鹤却?没动,他用鼻尖轻轻顶着陈清棠耳后的皮肤,一下又一下:“我想?,碰你的痣,可以吗。”
&esp;&esp;如?今陈清棠的痣,已经成了沈鹤的欲望开关。
&esp;&esp;沈鹤想?碰那?颗痣,并?不是痣有多大的魔力,而是他在释放自?己想?触碰陈清棠的渴望。
&esp;&esp;想?碰痣,其实就等同?于想?碰陈清棠。
&esp;&esp;陈清棠溜着他玩儿:“前面的还是后面的?”
&esp;&esp;沈鹤鼻子顶着他的皮肤下移,从陈清棠耳后的位置,一路描摹到后脖颈:“这里的,可以吗。”
&esp;&esp;陈清棠被压得趴在床上,看不见沈鹤在做什么,但能感受到喷薄在耳后那?股火炭般滚烫的呼吸。
&esp;&esp;他故意逗沈鹤:“我要是说不可以呢。”
&esp;&esp;沈鹤的动作停顿一瞬,随后他缓缓松开了压制住陈清棠的手:“抱歉。”
&esp;&esp;那?么委屈,那?么挣扎。
&esp;&esp;像一只正在啃骨头,却?被主人制止,于是只能强忍着欲。望把?骨头吐出来的大型犬。
&esp;&esp;眼看沈鹤就要起身,陈清棠一把?抓住他撑在自?己脸旁边的手,无奈叹气:“逗你的。”
&esp;&esp;静默几秒,陈清棠听见沈鹤问:“真的可以吗,我再问一次。”
&esp;&esp;陈清棠此刻脸上还是挂着笑意的,他亲手解开了拴住沈鹤铁链:“当?然?——”
&esp;&esp;下一刻他笑不出来了。
&esp;&esp;脖颈上骤然?一疼,沈鹤是真的下了力道咬的。
&esp;&esp;陈清棠被他死死钳制住,像一条被鹰咬住七寸的蛇,尽管手脚有稍微挣扎,但也都?是无用功。
&esp;&esp;疼痛持续了足足半分钟。
&esp;&esp;陈清棠从一开始觉得疼,到稍微习惯,再到他眼神变得涣散,漫步目的地盯着前方的墙壁。
&esp;&esp;能听到耳后沈鹤急促的呼吸声,甚至带着颤抖。
&esp;&esp;陈清棠心想?,被咬的人是他,这个?人颤抖什么。
&esp;&esp;他抬起手尽力往后够,抚上了沈鹤的头,一下一下抚摸着,安抚似的。
&esp;&esp;这一瞬,陈清棠有种?错觉——
&esp;&esp;他好像一只正在被狼吃掉的羊,并?且他还在不知死活地安抚狼慢点吃,别噎着。
&esp;&esp;不知过了多久,沈鹤终于松口了,他松口后第一件事,就是心疼地用舌尖去舔刚才被自己咬出来的牙印。
&esp;&esp;沈鹤嗓音已经完全哑了,透着怜惜:“疼吗。”
&esp;&esp;陈清棠懒懒地:“你说呢。”
&esp;&esp;沈鹤对着那?圈牙印,对着陈清棠后颈上那颗血红色的痣,吻了又吻,细细密密的吻,好像怎么都?吻不够。
&esp;&esp;沈鹤间隙呢喃了句:“抱歉。”
&esp;&esp;今天这两个?字,沈鹤说得格外多,但他的行为和动作,却?没有半点收敛。
&esp;&esp;陈清棠呼吸微急,怜爱地抚摸他的软发:“怎么就养成了咬人的坏习惯。咬得开心吗。”
&esp;&esp;沈鹤把?自?己的脖颈贴上去,跟陈清棠的脖颈交缠在一起,开始缓缓厮磨,一边用浓重的鼻音说:“抱歉。下次不会了。”
&esp;&esp;沈鹤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看见陈清棠因为他而疼痛,因为他而颤抖,因为他发出那?种?轻哼,就觉得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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