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那你是怎么打算的?孩子是有来历的,之前被当过工具一次,以后,难保不会再被当做工具,威胁什么人。”
&esp;&esp;“既然已经养了,总不能再送走。我是想着,实在不行,等来年,让老太太带回京城去,我们按月给邮钱。对外就说孩子没了。
&esp;&esp;等过上几年,再找个别的理由接回我们身边。
&esp;&esp;要是能回城,天南海北的,离着几千里路,那么大的京城,上哪找我们去。”
&esp;&esp;“你心里有数就好。回头我跟我们家沈默说说,他是公安,这些事该他管,要是有人来打听缘缘的事儿,让他留意着。
&esp;&esp;总不能让人用孩子为自己谋私利。”
&esp;&esp;她最看不惯这样的人了,忒自私,损人利己。
&esp;&esp;……
&esp;&esp;晚上两口子被窝里聊天,洛清微把这事跟沈默一说,气得牙痒痒。
&esp;&esp;“她利用孩子胁迫别人,那人能量够大的话,能让她好好的待着?心想事成?这种人,一旦留着,会被她拿捏一辈子。
&esp;&esp;你说,要是你的话,会怎么做?”
&esp;&esp;沈默问出来,洛清微想了想,“必要找到机会,把她一下按死,永远都不能翻身的。但是不能马上动手,得先把尾巴处理干净,也得等时间过去,某人出事,不会被怀疑到自己身上。”
&esp;&esp;就是这个话。
&esp;&esp;“那就等等看,看看她的报应来不来。”
&esp;&esp;“你现在精力是真够旺盛的,操心这么些。身体完全好了吧?”
&esp;&esp;啊?
&esp;&esp;刚听到沈默这么说,还以为是在嘲讽她爱管闲事,可再一反应。
&esp;&esp;咦咦咦?
&esp;&esp;问她身体呀?
&esp;&esp;“早好了。给你提示好多次,你跟木头桩子一样,我心累了。说的太直白,好像我着急要跟你圆房似的。”
&esp;&esp;这说的已经够直白了。
&esp;&esp;沈默脑子懵了一会儿,耳朵烧着了一样,想了想,跟清醒着的洛清微相处了三个多月,越来越亲近,并没有半点儿不想继续的想法,反而每天看见她就觉心里跟吃了蜜似的,她笑他就高兴,她不高兴,他心里也跟着失落。
&esp;&esp;又不是傻的,对别人也没这样,哪里不明白,这是稀罕她呢。
&esp;&esp;再一想,自己的亲媳妇儿,有啥不好意思的。
&esp;&esp;咬咬牙,给自己做做心理建设,“那,要不要试试?”
&esp;&esp;试试啊?
&esp;&esp;“试试。”
&esp;&esp;怎么试,这个问题,不用人教,哪对夫妻,都不用教,人到了一定年纪,自然就会懂的。
&esp;&esp;本来被窝就挨着,沈默眼一闭,把自己被窝掀开,往媳妇儿被窝里一钻,正好,他媳妇也想往他这边钻,一下就撞个满怀。
&esp;&esp;接下来,水到渠成。
&esp;&esp;就一回,没办法,第一次,洛清微的身子受不住,难受啊。不是生病的难受,就是纯粹的某人一身牛劲造成的难受,腰酸,平躺着四肢发麻。
&esp;&esp;做为优秀的医生,洛大夫知道,闺房之乐,不是这样的,以后会好,这些都是暂时的。
&esp;&esp;做为女人,活了两辈子,第一次有鱼水之欢,想的是,原来是这样的……
&esp;&esp;果然啊,夫妻之间,要是少了这一层,总是差着点儿什么。
&esp;&esp;这不,第二天一大早,她迷迷糊糊的醒来,洗脸水已经兑好了,牙膏给挤好放在脸盆边上,棉衣在炕上,拿起穿就是温的。
&esp;&esp;之前,这些沈默也做。
&esp;&esp;可今儿个,感觉就不一样了。
&esp;&esp;说不上为什么。
&esp;&esp;就是觉得牙膏的味道,都加了三分甜。
&esp;&esp;早上喝玉米糊糊,还问老马呢,“马叔,今儿个玉米糊糊里加糖了?”
&esp;&esp;问得马叔都愣了,“加什么糖啊,谁家喝粥还放糖,浪费。”
&esp;&esp;哦,“那怎么喝起来是甜的?今年的新玉米这么好吃?换种子了吗?”
&esp;&esp;沈默这个蹭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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