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他的语气仍然十分的轻松,可听到最后一句话,我却没来由地一阵紧张。无论是从白祁轩口中,还是那些路人口中,沈鹜年的养父,那个大名鼎鼎的阿什麦金从来都不是个简单人物。
&esp;&esp;如果真如白祁轩所言,阿什麦金在梁家兄弟里更倾向于梁炜仁,那他会不会觉得余晓山的红线展,导致梁炜仁兵败的一切一切都是沈鹜年搞的鬼,从而对他心生不满?
&esp;&esp;沈鹜年……回去不会有危险吧?
&esp;&esp;从门口到他站立的地方,不过四五米,这是个靠双腿轻易就能拉近的距离,然而望着他的背影,我又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与他的实际距离,远不止这四五米。
&esp;&esp;他为我做了很多,可我好像什么也帮不了他。
&esp;&esp;失落、难舍、不甘……诸多复杂的情感混在一处,促使我松开门把手,快速奔跑过去从后面抱住他。
&esp;&esp;“早点回来。”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个黏糊糊的小孩儿,所以并没有说吐露太多的离愁别绪,“我等你。”
&esp;&esp;沈鹜年可能没想到我会猝然抱上去,身上肌肉僵硬一瞬,再慢慢放松。
&esp;&esp;“嗯。”片刻后,他低低应道。
&esp;&esp;我再次加入了摄影社。
&esp;&esp;人一旦不需要为基础的温饱之流发愁,果然就会向上探寻更高的需求,马斯洛诚不欺我。
&esp;&esp;第二次入社,我受到了比第一次更热烈的欢迎。彭黛甚至为我开了个欢迎会,着重介绍我曾经获得过手机摄影大赛的“学生摄影师奖”这一卓越成就,把我弄得很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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