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晓山举起自己的右手,按下手中的遥控器。
&esp;&esp;展馆入口处一进来就有一面巨大的电子屏,原本滚动播放着关于红线症的相关影片,如今画面切换,被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管子的瘦弱青年代替。
&esp;&esp;可能是为了抢救方便,青年的衣襟敞开着,露出苍白而嶙峋的胸膛,上面布满青紫的痕迹,有些像掐的,有些像咬的。仪器发出刺耳的鸣叫,医生围在两旁,遗憾地摇了摇头,表示无能为力。录着像的人哽咽出声,手抖得不成样子,还是黑发的余晓山扑到病床旁,大声叫着余洛的名字,哭得泣不成声。
&esp;&esp;余晓山用拐杖指着画面里的余洛道:“我的儿子虽然得了红线症,可他从来没有想要伤害你,你却虐待他,把他折磨得遍体鳞伤。他受不了投海自尽,你连他的骨灰都不放过!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他临死前都说了什么吗?这就是他想说的,这副身体就是他要告诉你的!”
&esp;&esp;梁炜仁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屏幕里的余洛,脸上渐渐爬满了不敢置信。
&esp;&esp;“他的……他的红线症呢?”
&esp;&esp;redve胸口会有大理石样的纹路,这是确诊红线症的一个主要判断依据,余洛的胸口却没有。
&esp;&esp;那里只有人为的痕迹,让人不忍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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