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种感觉。
也就是在这一环节,没少被老师傅说骂。
没办法,只能受着,这是这年头当徒弟想学到真东西必须有的觉悟。
在这期间,逢周六周日,师傅也要休息,陈安在陪着冯忠祥摸鱼捞虾之外,也经常到县城里晃悠,去看过县城的红四门,巴山游击队厘金局遗址,板凳垭纪念碑,也去逛过那横在大河上长长吊桥。
他关注得最多还是南门桥新华书店、下河街、上河街等人来人往的热闹地方。
别说,还真让他探访到了下河街附近有闲置的房屋。
这是电力公司之前的职工家的老宅,现如今电力公司八层的住宿楼盖起来,职工分配到了房子,不少人已经搬了过去,地方也就空了下来,好几户人家连在一起。
在这条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已经出现了几家旅社、酒馆,摆摊的人也不少,陈安怎么都觉得,这是个开馆子的好地方。
就在他又一个周六,再次去哪里来来回回看了半天,打定主意去找在家休息的冯学恩商量这事儿,兴冲冲地往回走得时候,迎面碰到了这些天下来,一直不曾碰见的人——骆祥文,搂着个穿红裙的年轻姑娘,正准备进馆子。
挨打要立正
相比起那姑娘红裙的亮眼,骆祥文的装扮也是让人频频回头。
他本就有点吊儿郎当,估计除了爹娘外,怕是再也不受任何人束缚,此时戴着蛤蟆镜,穿着一条米黄色的超大“喇叭裤”——裤管尺寸最少也有一尺二。
站在人群中,那不是一般的显眼,他自己也十分得意。
走起路来,只见那夸张的宽裤脚,自膝盖处向下突然放大,活像一把大扫把,一路走过,一路扫来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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