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们夫妇二人来见朕,所为何事?”皇帝没有过问覃卓燕双腿是如何好的,直接问二人今日来此的目的,他还有许多奏折要看,没空和他们说太久的话。
“禀陛下,今日臣带臣妇来,是想求陛下允我们二人和离。”覃卓燕在坐下,就站起身拱手回皇帝的话,皇帝才低头看奏折,闻言又抬起眼来。
皇帝看向覃卓燕身侧那位没有说话的女子,也就是柳明月,不解道:“和离?”
皇帝眼神有些不好,眯起眼才看清坐在不远处的柳明月样貌如何,近距离观察之下,皇帝才发现柳明月的脸上居然有大片的胎记。
犹记得初次见面时,因在宫宴上距离太远,他只能看见柳明月大约的面部轮廓,才当着众人的面说柳明月样貌温婉柔美,不想她的脸竟是……
“朕记得你们二人成婚的时间还不足一年?”皇帝想起之前差人送去的贺礼,随口一问。
覃卓燕唯恐皇帝不同意两人和离,闻言立即道:“是,但微臣与她,脾性不和,两人并无缘分,所以还请陛下允许臣与其和离。”
他的辩解有些着急,皇帝而身为一国之主,一辈子不知见过多少人,哪能看不出覃卓燕那点心思,这是担心他会不同意。
皇帝看了覃卓燕一眼,没有立即给出答复,而是看向柳明月。
从覃卓燕提出和离开始,她就只是静静坐着,没有为之伤心,也没有别的神情,平静异常,一派宠辱不惊的行事风格,令皇帝对她印象不错。
“既然你们俩都已经想好了,去告知皇后一声就行,朕还有事,就不留你们。”皇帝摆摆手,下了逐客令。
世子与世子妃离婚,不是什么要紧事,加上是两人都有意和离,那就更不是什么大事,皇帝干脆地点了头。
方才皇帝沉默,覃卓燕还心下忐忑,担心皇帝会不同意。可皇帝随口就这么答应了,没有多关心一句,覃卓燕又觉得不满起来。
覃卓燕神色微僵,呆立在原地,而柳明月已经站起身,皇帝见覃卓燕没动静,不解道:“还有什么事?”
“没,没什么。”覃卓燕压下心中不满,携柳明月向皇帝叩谢。
“臣、臣妇多谢陛下成全。”
两人行礼谢恩,覃卓燕的语气多少有些怨怼,不过他极力克制,不明显。
“你,是周家养女?”就在两人要告退时,皇帝忽然问柳明月。
殿下的两人具是一愣,柳明月福身答话:“是,周将军乃臣女继父。”
柳明月低着头,眼底闪过一抹担忧,周军远到底怎么死的,她很清楚,皇帝若是这时候追究起来迁怒于她,那她便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份有心多余
“嗯,你的性格倒和周家其他人不同。”皇帝若有所思来了这么一句。
就在柳明月与覃卓燕琢磨皇帝此话何意时,皇帝没有多说的意思:“好了,你们到皇后那去吧。”
覃卓燕垂眸瞪了柳明月一眼,不明皇帝是什么意思。
在覃卓燕看来,他好歹是侯府世子,是王族子弟,圣上不关心他,反而关心柳明月这周府养女!什么意思?
何况他的腿疾已好,能站起来如常人行走,陛下难道没看见?他好歹也是陛下亲眷,陛下理应和他多说几句话,施以关心厚爱才是。
定北侯府这些年在朝堂上逐渐被挤到角落的位置,是因为后继没有有出息的后辈,而今他的腿好了,圣上本应该给他安排个一官半职。
“是,臣、臣妇告退。”覃卓燕心里虽有不满,表面上却不敢表现半分。
两人行过礼后,一前一后离开御书房,前去拜见皇后。
后宫乃是女眷贵人们居住之所,男子除非有帝后诏令,不然不得入内。
不过只是在皇后面前提一提和离的事,覃卓燕不必去也没什么在,柳明月去说明即可。
柳明月进后宫之前,覃卓燕担心她耍花招,便狠声提醒:“本世子与你和离势在必行,你别动什么不该有的小心思,能体面和离的机会,只此一次。”
覃卓燕冷哼一声,和离还复杂些,休妻可就简单多了。
“殿下,你能有这样的自信,很好。”柳明月趁着领路的宫人走在前头,无语地对覃卓燕翻了个白眼后扭头就走。
她花尽心思,用了千方百计,只为今日,就是覃卓燕即刻反悔,把所有的妾室都送走,今后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她都不会回头看这人一眼。
宫人带着柳明月来到皇后寝宫,后宫贵人之间不常走动,难得有宫外的客人来,皇后对柳明月态度还算和善。
“世子妃少见入宫,本宫听宫人说,你与世子才从陛下的御书房那出来,不知今日进宫,是为的什么事?”
皇后语气温和,看着柳明月说话时,就是照着模子打出来的慈爱长辈的模样般。柳明月受宠若惊,可当真,她是不敢的。
“回皇后娘娘,臣妇与世子殿下成婚不足一年,本不应该至夫妻离心,但臣妇与殿下着实没有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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