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水珠溅落在她身上,带来些许凉意。
“这么说,你联系这冥虫控制之术,已经很久了?”
女修道:“也没有很久,就一两年而已。”
白拂英点点头。
一两年前,那时候武十应该还没有背叛。
基本可以肯定,这控制冥虫的术法,来自于武寒光。
不过,这与大殿中那股莫名的香味,又有什么关联呢?
白拂英没有继续追问,以免引起女修的警惕,而是转移了话题,问起了其他的。
可惜的是,这女修资历尚浅,多的不知道,深的问不了,白拂英问了半天,也只打探出一些比较基础的消息。
眼看夕阳西垂,白拂英决定打道回府,女修又带着她在通道内绕来绕去,最后回到了她暂且栖身的那个小院子。
左茯苓就守在院门边上。
见白拂英回来,她刚想站起身,又想到了什么,只是动了动脚,坐在原地没动弹。
大门关上,挡住了后面深邃的通道。
左茯苓这才开口:“怎么样?有没有出什么问题?”
换了个角度,她看到白拂英腰间悬着的剑,惊喜道:“他把武器还给你了!还有储物袋?”
白拂英点头:“进去说。”
进到院内,她又从储物袋里掏出专门解毒的丹药,扔给左茯苓:“这个给你,效果快一点。”
这些药对她没用,她给出去也不心疼。
左茯苓拿着药:“你可真大方。”
白拂英坐在石凳边上:“武十要杀了你。”
“杀了我?”
“如果你还不听话的话,他就把你做成毒人。”
左茯苓倒不害怕被做成毒人什么的。像她这种人,为了瞿不知被折磨死她也乐意。
当然,虽说如此,作为一个正常人,她还是想活着的。
“那我要不要也暂且低头?”她皱眉思考了一下,“像你一样。”
白拂英语气平静:“不行。我被喂了毒/药。”
“什么?!”
左茯苓看着她:“你……你有没有哪里难受?”
“没有。”白拂英道,“我有秘法可以化解毒/药效果,所以没事。”
她掀开眼帘,看着那棵枯树,悠悠道:“如果你吃了毒/药,可没有解毒的办法。”
左茯苓皱眉。
白拂英在她眼中的形象忽然又神秘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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