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瑾有些懵,从口袋里抽了张纸巾给她。
南琅这才不再压抑,靠着她肩膀哭的放肆了点,纸巾擦着通红的眼睛,还是之前那副可怜兮兮的苦相,但越哭姜初瑾越想笑。
她撇开眼,抿了下唇角,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点,冰块点儿。
但这一切还是没能逃过南琅的眼,她坐直起来,和姜初瑾拉开距离,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姜初瑾平静和她对视,对视了两秒。
你笑了。南琅说。
没有。姜初瑾说。
你当我瞎?
不是。
南琅深吸了口气,忍住打人的冲动。她不知道姜初瑾这个喜欢看别人哭自己偷偷笑的行为什么时候养成的,或者说只针对自己。
她也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人会有这么欠揍的习惯。
不是一次,是两次,两次我哭的时候你都在笑,我没冤枉你吧。姜初瑾,您的笑点是和正常人不一样么,平常怎么不见你这么爱笑。
都叫她名字了,姜初瑾这次没心情笑了,张了张嘴,还未说话。
分手吧,现在就分手,南琅越想越憋屈,还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我要回去,他们不会笑我,还会好言好语哄着我,谁跟你一样!
她是真有点委屈,我就算27了,也是能哭的,你为什么总笑我,你以后再笑我是不会跟你客气的。
不笑了,以后再也不笑了,姜初瑾弯了弯唇角,倾了倾身子,拿着纸巾擦了擦她的眼角,你想哭就哭,我不会再笑了。
你也不需要跟我客气,想打想骂,想做什么,都依你,我绝不会说什么的。姜初瑾点了点她的鼻尖,眼睛弯了弯,这个,也算是哄你了吧。
有那么一瞬间, 南琅几乎不能理解哄这个词了。
这个词出现的时候,一般都是哎呀,别生气了嘛, 我哄哄你好不好。
好像也没有我怎么怎么做, 然后这个, 应该算是哄你了吧。
南琅面色复杂。
这该怎么回答,好像怎么回答都不对啊。
至此, 南琅终于了解了避开话题打太极的最高水准方式,她赞叹地看了姜初瑾一眼, 竖了个大拇指, 然后从小包包里拿出眼罩戴上。
姜初瑾也没再烦她。
一直到下飞机后, 姜初瑾才主动跟她搭了句话, 说自己要打电话叫车,让南琅在旁边等一会儿。
南琅深吸了口气,机场人多嘈杂,空气不是特别特别新鲜, 但她仍旧心潮澎湃起来, 之前因为离别的愁绪被这口气赶走了七七八八。
没想到吧,南小琅同志。
你,也有和南明对峙成功的那一天。
姜初瑾打电话回来后, 就看见这人一副神采飞扬的样子,就差原地蹦起来跳几下,只不过看见她又把脸绷起来了。
我以后真不笑了, 真的,姜初瑾主动去牵她的手, 求和的态度很明显,车快来了, 我们走吧。
南琅脸没绷太久,嗯了一声。
姜初瑾去的时候只拿了一个行李箱,回来时候变成了两个,回到家后她把多的那个打开,打开后南琅就懵了。
里面满满当当的,全都是南琅的东西。
黑胶唱片、墙上的挂画、很多很多稀奇古怪的小物件连她大学毕业照都有!
南琅惊了,你是把我的卧室都搬空了吗?
也不是,姜初瑾低头收拾东西,我找你家佣人问了问,在仓库里也拿了点东西出来。
南琅:你拿这些东西干什么?
姜初瑾看她,你不觉得我们家太空了吗?
有吗?从大别墅骤然换成了个一百多平的公寓,南琅环顾了圈,怀疑再装点东西就能把这房子填满了。
但看姜初瑾一脸真挚的样子,南琅也没舍得打击她,嗯,你说的对,那你要把这些放哪。
书房、客厅、阳台,姜初瑾拿出一沓她的照片,从里抽出一张百岁照的,上面的小女孩眉心点了个红痣,白嫩又可爱,她笑了笑,这个就放在卧室吧。
南琅:
姜初瑾兀自拿着自己搜刮来的宝藏收拾了半天,这期间南琅睡了一觉,起来后这人还在收拾。
可能这就是爱的表现吧,南琅想帮帮忙,结果这人还不让插手,直到所有一切都解决完了才想到要问她,饿不饿,想吃什么?
南琅心绪已经无波无澜了,都可以,你想出去吃还是在家?
在家吧。姜初瑾说。
好,南琅一觉睡醒精神十足,主动进厨房给她展示了下什么叫做大神级别的炒面。
她们这几天在佣人的热情伺候下,餐桌上吃的都是大菜,回国后冷不丁来了这么道家常寻朴的,姜初瑾愣了一秒,然后笑了笑。
她果然还是更喜欢这里,在那边太拘束了。
南琅当天晚上洗好澡从浴室出来后,听见书房里有打电话的声音,似乎还是英文,叽里咕噜地说了很久,最后姜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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