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坐下,满目笑意地望着喻勉。
喻勉望着香炉中的最后一点残页化为灰烬,这才看向左明非,似笑非笑道:“夫人未归,岂敢就寝?”
“花言巧语。”左明非垂眸,声音缓慢之余还带着委屈:“不还是没有等我?”
喻勉朝左明非伸手,左明非乖乖地伸手等他来牵,但喻勉却略过左明非的指尖,“……”左明非微愣。
喻勉反应很快地绕过左明非的手腕,从人袖口中扯出一条手帕,他意义不明地盯着左明非:“佳人相赠,贴身携带?”
左明非掀开衣袖,一本正经道:“没有贴身,隔着里衣呢。”
喻勉轻哼一声,他掀开香炉,将帕子毫不留情地丢了进去。
左明非觉得好笑,他递出自己的袖子,柔声道:“袖子也给你烧了好不好?”
喻勉也不客气,他真的握住左明非的手臂,拽住那片触感极好的衣料用力一扯,“嘶——嘶——”两声,左明非的左手衣袖应声而断。
左明非本意是为了哄人,却没想到喻勉真有此举,他始料不及地望着喻勉,有些懵然。
喻勉随手丢开那截断袖,坦然自若地与左明非对视:如你所愿。
左明非蓦地笑出声,他目光暧昧不明地落在那被扯得潦草的布料上,“断袖啊。”他调侃道:“汉哀帝为了不吵醒董贤才断的袖,阿勉,你又是为何扯断我的袖子?”
阿勉。
喻勉一时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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