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儘管她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怕的全身发抖,她还是没有逃避的做着。
&esp;&esp;他看着她把动作摆定后开口:
&esp;&esp;「我要你自己数清楚你犯了几个错,然后说出来。」
&esp;&esp;她喉咙紧到吐不出声,但她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esp;&esp;这是程序的一部分。是羞辱的一部分。
&esp;&esp;
&esp;&esp;她低声开口。
&esp;&esp;「……早上赖床,没有马上起来……还有,拒绝执行任务……拒绝执行惩罚、顶嘴……闯书房……扫得很烂。」
&esp;&esp;她讲得含糊,但每一个点都被他记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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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口出恶言十次。」他补充,「这一项,会加重。」
&esp;&esp;她没说话。
&esp;&esp;他没让她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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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拿起戒尺,抬手对准了屁股,毫不犹豫的挥下。
&esp;&esp;「啪——」
&esp;&esp;第一下,声音比痛感还先衝进她耳朵里。
&esp;&esp;火辣的感觉慢了半秒,才从皮肤一瞬窜进神经。
&esp;&esp;她全身抖了一下,几乎没忍住往前缩,但又被自己硬撑住。
&esp;&esp;不是不想躲。不是不怕痛,而是——她知道那会被视为「逃避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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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第二下、第三下,节奏稳定、力度一样狠。
&esp;&esp;每一下都打在同一个范围内,像是特意的,不给她任何地方「适应」。
&esp;&esp;她死咬着下唇,身体僵硬,两隻手紧抓桌边。
&esp;&esp;眼泪没掉,但喉咙早已灼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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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还要嘴硬吗?」他开口,语气没有一丝情绪,像在提醒纪录错误的主管。
&esp;&esp;她不回话。
&esp;&esp;「如果我现在让你说话,你会讲什么?」
&esp;&esp;她咬着牙,还是没回答。
&esp;&esp;下一下打下来,比前几下重。
&esp;&esp;她脚一软,差点跪下,却又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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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不说话了,只是一下一下地落下戒尺。
&esp;&esp;力道不变,间隔不变,像一场不用提醒的程序执行。
&esp;&esp;她没哭,但眼眶已经湿了。
&esp;&esp;她不是没受过打。不是没痛过。
&esp;&esp;但打屁股这是第一次,她感觉到:
&esp;&esp;「这不是体罚,是让你为自己活得有多烂,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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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不知道打了多久,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撑直。
&esp;&esp;她不敢回头,只能紧咬下唇,盯着桌上的木纹一点点模糊。
&esp;&esp;他终于停下动作,把戒尺放回桌面。
&esp;&esp;她听见那一下轻微的「咚」,像结束、又像某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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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开口:「起来。」
&esp;&esp;她的手还撑在桌边,指节泛白,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esp;&esp;她咬着唇,身体颤得细碎,像隻从水里捞起还没来得及沥乾的兽。
&esp;&esp;终于,她慢慢直起身,腰还没完全伸展开,就听见他接着说:
&esp;&esp;「裤子褪到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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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她身体明显一僵。
&esp;&esp;整个人定在原地,像是脑袋短路了一秒。
&esp;&esp;她没有动。
&esp;&esp;只是抬起眼,偷偷瞄了他一眼。
&esp;&esp;那一眼不长,但她却在那短短一秒内,什么都看见了。
&esp;&esp;不是怜悯、不是压迫、也不是「你做不到就算了」。
&esp;&esp;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esp;&esp;像在看一份考卷,看她有没有「照规则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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