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丁大叔能否告诉在下,为何…”
&esp;&esp;萧逸迟疑了一下,还是将心头之前疑惑道出。
&esp;&esp;“哦。”丁大叔笑笑,先是收回了剑。
&esp;&esp;切磋已结束,丁大叔自是收剑。
&esp;&esp;不过,萧逸看着丁大叔收剑的动作,却是皱了皱眉,心头若有所思。
&esp;&esp;丁大叔笑道,“萧逸小兄弟,我问你,你可知道,剑道最大的特点是什么?”
&esp;&esp;“最大的特点?”萧逸皱眉思索了一下。
&esp;&esp;“剑道,乃是最擅战斗的一道;剑修,论单打独斗,亦是最强。”
&esp;&esp;剑道最擅战斗,这几乎是人人皆知之事。
&esp;&esp;论其为最大特点也不为过。
&esp;&esp;孰料,丁大叔却摇了摇头,“之所以你们外来剑修,会是剑修。”
&esp;&esp;“而我们剑域的剑修,却是唤作剑者。”
&esp;&esp;“在我们看来,剑道最大的特点,只有一个,那便是纯粹。”
&esp;&esp;“纯粹?”萧逸点了点头。
&esp;&esp;丁大叔继续道,“我们剑域的剑者,珍剑,惜剑,爱剑。”
&esp;&esp;“对于剑,我们容不得半分瑕疵。”
&esp;&esp;“剑道,最是纯粹,剑心,更不得有半分蒙尘。”
&esp;&esp;“一个真正纯粹的剑者,该不竞奢华,不逐繁锦;平凡的剑心,却也是平静的剑心,水波不荡。”
&esp;&esp;“粗布麻衣又如何?一针一线可织之,无需繁锦。”
&esp;&esp;“简陋之舍又如何?一木一竹可搭之,无需雕饰。”
&esp;&esp;“你的剑,由手握之,心头操之。”
&esp;&esp;“心头若怀着花哨,脑中存着弯道,你的剑,如何能纯粹?”
&esp;&esp;“反倒是简简单单,一心在剑,你的剑心,又怎么可能会有机会蒙尘?”
&esp;&esp;“原来如此,受教了。”萧逸点了点头,脸色恍然。
&esp;&esp;他刚才见丁大叔收剑,之所以若有所思,便是觉得丁大叔的动作,异常简单,仿佛本能。
&esp;&esp;简单的动作,却是纯粹地收剑。
&esp;&esp;这里的剑者,心无外物,唯剑一道。
&esp;&esp;这里的剑修,心境纯粹,眼中,只有剑。
&esp;&esp;“哈哈哈哈。”丁大叔见萧逸沉思,不禁大笑几声。
&esp;&esp;“萧逸小兄弟若是觉得大叔我说得有理,便听听。”
&esp;&esp;“若是觉得这般说教不对,便权当大叔我胡言乱语。”
&esp;&esp;“丁大叔言重了。”萧逸连连拱手。
&esp;&esp;这时,一旁石凳上的少女,忽然快步走来。
&esp;&esp;“二叔,我觉得你之前那最后一剑,不该如此呢。”少女脸色认真道。
&esp;&esp;“哦?那你觉得该如何?”丁大叔饶有兴致地问道。
&esp;&esp;“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少女思索了一下,道,“我舞给二叔看。”
&esp;&esp;少女随意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
&esp;&esp;“刚才,大哥哥的最后一剑,是这样。”
&esp;&esp;少女模样着萧逸之前的最后一剑,树枝一挥,当剑而下。
&esp;&esp;“嗯?”萧逸陡然脸色一惊。
&esp;&esp;“二叔你之后是这样挡。”少女又模仿着丁大叔的最后一剑。
&esp;&esp;不过,萧逸已无心观看,而是心头惊骇。
&esp;&esp;刚才少女以树枝模仿他的最后一剑,竟是不差分毫。
&esp;&esp;要知道,刚才他与丁大叔切磋,看似普通一招一式的剑术。
&esp;&esp;但实则,那是剑道上的交锋。
&esp;&esp;一招一式,一劈一挥,尽皆蕴含剑道轨迹。
&esp;&esp;那最后一剑,蕴含着的,是霸道剑道中,其中的一丝剑道轨迹。
&esp;&esp;而少女现今的模仿,竟是不差分毫?那代表着,她将那一剑,包括剑道轨迹之内,悉数模仿出来了。
&esp;&esp;“了不得。”萧逸不禁直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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