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数着谢锁踏在地板上的声响,手指深深掐进掌心。
广播里响起登机提醒,机场的玻璃门在阳光下泛着刺目的光。她的背影被光线吞噬,变得模糊不清。江枭的喉结滚动,嘴里泛起血腥味,原来他把嘴唇咬破了。
操。他低声咒骂。晨风吹起他的t恤下摆,露出腰间的伤疤。他转身大步走向停车场,脚步重得像是要把地面踩碎。
车钥匙插进锁孔,他的手在发抖。江枭坐进驾驶座,一股难以形容的无力感涌上来。他掏出手机,盯着那个仅有的联系人。大拇指在删除键上停留了很久,最后重重按了下去。
就这样吧。江枭扔掉手机,发动引擎。引擎轰鸣声盖过了他粗重的呼吸。操,眼睛怎么有点疼。他抬手揉了揉眼睛,手背上沾了点湿润。
呵,臭狗还学会掉眼泪了?他自嘲地笑了笑,方向盘被他握得发出咯吱声。
车子驶出停车场,汇入晨间的车流。江枭没开去回收站,而是直奔拳场。他需要找个发泄的地方,需要用拳头把这些该死的感觉全都打出去。
臭狗就该有臭狗的觉悟。他把手机塞回口袋,大步走向拳场的大门。
打完今晚这场,就去城西买套房。
老子就是条疯狗,但也该有个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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