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正好碰到了乔算中弹的腰。
乔算吃痛的瞬间,对着少爷的脸就是一个大耳光。
周景叙本就眩晕的大脑被打得更懵了,乔算就在此刻,咬牙褪下了自己的裤子,骑坐在他的大腿之间,任前方再次立起的阴茎摩擦自己未曾探索过的领域。
警花不明白,她看那些罪犯都很沉迷于这件事,可是她为什么感觉不到任何快乐?除了看到对方快要死掉时的短暂快意,她现在感觉到的只有中弹的疼痛,床上行动的费劲,还有控制那个乱动的蠢货伤掉的脑筋。
眼看着对方宁愿拉扯到受伤的左肩都还要挣扎,乔算将他手一抓,直接拉着他的手伸向了他的下身,让他自行先解决一下他看起来要炸掉那一根。
而与此同时,抓着他的手在前侧动,她也生疏地靠近阴茎后侧,试图找到一点他们口中所谓的感觉。
就在她动起来以后,忍耐多时的周景叙终于又无法抑制住,从她的下身溅射至下腹。
一轮过劲,因为药效的原因,他的病体似乎还有许多激发身体潜能的力量,乔算不确定她下一步该做什么,正有些犹豫地倾身向前靠了靠,抵着他的器官,周景叙却突然不知从哪来了力气,左手脱离她的钳制一瞬,紧紧捏住了她的腰。
幸好抓的不是她的左腰,当然以这个姿势左手也很难捏住左腰,要是抓的是左腰,她现在早就抡他两拳了。
看着周景叙的手,乔算本想给他甩开,但是就在他拇指在她小腹狠狠划过的那几下,突然刺激到了她某个敏感的地方,乔算微微弓下腰,右手覆上周景叙的手,犹豫地停顿了两秒,试探性拖着他的手,向自己的衣襟深处缓缓移去。
周景叙的大脑已经完全被情欲占领,他不能判断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他无法抗拒,也无法挣脱,而只能顺从乔算的动作,在她柔软的胸口抚慰和轻轻按捏。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但是,随着下身越来越湿滑,此时做那件事,似乎没有那么突兀了。
乔算仰起头,在放下对方左手的同时,欺身而上,与周景叙坚硬的下身迎面相撞。
那是温热的咬噬,也是炽热的情欲,周景叙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他迷离的双眼看向乔算的脸,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乔算喘息的同时,抽出最后的神志对他羞辱道:
“你做错了事情,这是你应得的惩罚,我在救赎你,死在这里,对你而言是解脱……”
随着乔算动作的加快,原本上升的情欲演变成了无法承受的无数次消耗,一次次,结束后又重来,他只要筋疲力尽,乔算就会说着最恶心最恶毒的话,喂他吃药,让他再来,哪怕他已经经受不住,被裂开的伤口和被迫施加的刺激折磨得生不如死,她还要将他从昏迷中拉扯起来,榨干他的最后一丝生命。
他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当某一次,身体快要到达极限,而乔算又一次给他喂药的时候,屈辱和身体的折磨让他痛苦难忍,他的眼角伴随着眨眼的动作,掉下眼泪。
乔算看到了他哭泣的样子,对于她而言,她从来都只折磨挥刀向弱者的恶人,可此时,流泪的少爷让她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突然放缓了自己的动作,抬起手,擦去他的泪,蒙住他快要失去焦距的眼睛,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
她的动作很轻柔,却比那些激烈的碰撞给周景叙的震撼更深。
而温柔过后是最可怕的一次狂风骤雨,少爷在激烈的动作中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困难,原本模糊清醒交替鞭笞的意识在此时被挤到了大脑顶端,他有些想吐,尽管中途已经干呕过,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到到达一个无法再加快的极限——
最后一次,伴随着他脱力的动作,还有停止的心跳,乔算塌下腰,疲惫地瘫坐在床上。
杀人,本来就是该偿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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