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揉着我的鸡儿,小穴里却含着别人的鸡巴,真骚。”
身后的祀柸忽然加快了速度,我被他撞得如一叶小舟,叫声越来越大,他骤然一个深顶,精液随着他的动作喷射进小穴。
“坊主射了。”沫涩咬着唇瞥了瞥祀柸,脸上装出羞涩的表情,在我耳边悄声问:“这样的大鸡巴射了多少精在你穴里?”
我怎么会知道大概会有很多吧
几次高潮让我发困,碍于祀柸我又不敢睡,下身翘着屁股,上身却软绵绵趴了下来,脸颊搭在沫涩的小腹上,一脸的懒倦。
炙热的龟头抵在我的唇上,沫涩仍握着我的手让我替他撸动,他阖眼嘴唇微张,在渐快地动作中低吟着射在我的脸上。
白浊沾湿了我的眼睫和嘴唇,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淫娃。”
进入梦乡前似乎有人这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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