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着凉又把他的手塞了回去。白画梨反客为主,将我的手按在他腹上不让我动弹。
“你是不是怕我在自慰?”他的小拇指划了划我的手背,往下便触到了那团火热。
他刚刚竟是在脱裤子。
我欲言又止,手心包裹住棒身,被他按着上下撸动。
不知是我手掌的汗水还是性液增加了润滑,他握紧我的手,口中也开始断断续续的呻吟。
“白画梨,你还在生病呢。”我小声反抗,男子脸色潮红,额边渗着汗:“那你更要让我爽一回。”
他手下动作愈发急快,轻叫两声,热烫粘稠的液体滴在我手上。
白画梨握着我的手没有松开,舒服地又撸了两下:“我一见你就忍不住。”
我脸上臊得慌,洗干净手又替他擦了下体,屋里弥散着腥膻气味,我怕落下个病中荒淫的名声,开了角落的小窗散味。
这坏坯子有的是办法将我吃干抹净。
男子泄了欲倦乏至极睡了过去,我替他拉好衣裤,决定以后还是叫念秋帮他更衣擦身。
怎么我一写肉就掉收藏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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