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小,班长没有多问,只问她:“这么晚了打得到车吗?打得到也怪危险的,你等我会儿啊,我去找华哥一起送你。”
方应浓去拿好自己的东西在一楼等着的同时买票,假期票务紧张,高铁完全是没票,看来看去,只有深夜的航班还有票,凌晨一点二十一趟,叁点一趟。
这时候已经是快十二点,算了算赶过去的时间,凌晨一点二十的航班时间太紧,怕是赶不及。两点没有航班,方应浓便买了凌晨叁点半的那趟航班。
没多久,班长就找来家在本地今天的同学,方应浓得了便利,这位同学为了方便回去,特地开了家里的车来。不多说什么废话,叁人径直上了车,同学问她:“哪个车站?”
“去机场。”
路上班长问:“请多久的假?我只有批叁天的权限,再多的,你得给班主任打个电话说明一下。”
这大半夜的,因为担心同学人身安全而深夜送行,不是班长该做的事,更不是同学这层身份分内之事,从前她不知所措之时,也是得亏了这二位相送,前后两次的帮扶,方应浓记在心里:“今天我家里事出突然,劳累你们了,两位哥,等我回来请你们吃饭,吃饭事小,但同窗情谊最大。”
她说得轻松,神情姿态都不像是出了坏事的样子,两个同学便都没有多想,笑着答应下来,还笑嘻嘻地要点菜。
深夜道路通畅,路面上没有什么车,比平常快上许多,不过四十分钟,就到了机场。时间还早,方应浓去换登机牌过安检,在登机口坐着等了一个多小时。
凌晨两点,方应浓的脑子还在转,精神抖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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